看着四周冷漠的人们,我只能漫无目的地走着。没办法,只要肚子一饿,任何事情都做不出来。和魔法无关,只是因为我的体质原因,从小都是妮娜跟我一起玩,妮娜帮我做魔法功课学知识,帮我整理家务。
在她的认知里,认为对所谓她口中“贱民”的常识不需要让我这个她心目中的“大小姐”知道。明明我不是大小姐啊,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。眼下的情况,我开始关心起这个世界里食物的丰富性。也不知道能不能从科技上看出问题,这里的科技都很耿直,基本上都是向着军事或者实用发展,娱乐方面可能没有太多。没有电脑,没有手机,明明连看起来像耳机一样的东西都发明出来了啊……
前方人群有点骚动,一堆脚步声很大,听起来很急的样子。正要好奇发生了什么的时候,我前面的人群向两边让开,迎面冲过来一个黑发少年,偏偏在这个时候胃疼起来,看来是胃酸分泌过多了。黑发的少年看见只有我还站在前面,头上豆大的汗珠,哀嚎一般的叫喊“快让开啊啊啊!”那一瞬间,我幻想了成百上千种方式拦住他,随后发现大脑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而机能不够了,这些思考时间原本是我用来思考在哪找吃的。整个人一下就当机了。“嘭!”……是我被撞飞的声音。还是毫无防备的那种。“啪嗒。”后脑勺直接磕到了地砖上,我顿时头晕眼花,迷糊之中听见一个道歉的声音,膝盖下面和背后感觉有只手,身体一轻,随后意识就消失了……
……
一个老人走进了孤儿院,望着简洁朴实的庭院,旁边还有一些花草,很漂亮,看得出来是有人亲手栽种的。这时候,花丛边,窗户上,门框那,一个个孩子探出头,好奇这位老人。老人头发花白,却很有精神,面对里面的孩子们,他挂着一副慈祥的笑容。孩子们需要照顾,对于他们来说,如果能有人领养的话,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。里面走出一个女人,看上去20多岁,应该就是照顾他们的人了。“好久不见啊小林,带孩子也不容易吧?”老人走到女人面前,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会呢,墨老。只要跟孩子们待在一起,还是很开心呢。”有两个小男孩率先走到老人面前,天真的看着老人的面容,不用说,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眼光,不带一丝杂质。老人蹲下来,摸摸小男孩的头“孩子,你们一定好好过,会有人照顾你们的。”小孩子想要的东西多了,有些孩子投过来期望的目光,看得出来,都想老人带走,过拥有未来的新生活。当然是大多数,因为老人看见远处开着门的寝室,只有一个银发的小女孩引起了老人的注意。看起来大概6.7岁左右,坐在一张小床边,那双美丽的大眼睛,在看到老人的那一瞬间,居然还有点嫌弃的眼神。这让老人差点笑出来,嘴角一扬。小家伙不错啊,小小年纪,就有这般气质。老人慢慢支开越来越多想要围住他的孩子们,朝着孩子们的寝室里去,那个女人看得出来老人是在看那个小女孩,想要说什么,最终还是咽了下去。女人知道,只有那个孩子,性格孤僻,经常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。这个独特的孩子引起了老人的兴趣。走到床边,老人蹲下来,和小女孩面对面仰视她。
“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”
似乎不太愿意说话,目光没有看老人,而是盯着脚不停的摆动。
“不愿意说嘛?那也行……”女人也进来了,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。“诶?”“怎么了,小林?””……墨老是第一个她允许靠近的人呢。”老人也感到了新奇,转头看着她。小女孩仿佛被揭老底了一样脸上一抽,撇向一边,好像有点生气。老人笑了,看向女人“预言中,似乎就是要我找这个小女孩呢。”“什么?”女人似乎感到奇怪“她已经6岁了,可是身上还是没有什么魔力觉醒呀?”“万一是在6岁以后呢?预言要找的就是她,这也是我今天来的目的。”“可是墨老您也知道,6岁以后的概率……那简直是上亿分之一呀!我们附近出来的人,历代都没有一个这样的孩子……”“……相信预言吧,小林。”
正说着,小女孩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第一句话“我不想出去。”女人听到了,感觉这个声音上次听到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,但关键不在这“为什么呀?”“不去!我就是不去……”要知道,这个老头可是当今的神眷者,达到了七阶的人物,成千上万的人曾因为他感到害怕,只有这个小女孩敢在他面前耍脾气。但他并不生气“孩子,你有心脏病吧?不要激动,你认为我现在强行带你走,你有办法反抗嘛?回答我孩子,这可由不得你。”小女孩似乎是知道了对方话里是有点半劝说半威胁的意思。她转过头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眼睛里全是眼泪,看起来很委屈“我知道了死老头……反正我不走你也会拖也要拖出去吧?”“哈哈哈,哪里学来的话小丫头。”老人把手伸出来“跟我走吧。”她本来不想搭手,可是看了看老人那“和善的眼神”。因为心脏病也是事实,不能过于激动,犹豫了一下,无可奈何的把手递了出去……
……
八岁。小女孩在一个宫殿一样的地方,身上一件白色制服,量身定做,头上一顶白色军帽。胸前走了微微凸起,不过还不明显,老人在一年前拜托最好的医生给她做了心脏手术,现在已经康复了很多。可小女孩实在是想不明白,她已经没有什么魔力觉醒的希望。想要成为那亿分之一?当然想想就可以了。可老人依然要按照训练模式来,不管是知识方面还是魔法课,老人似乎只相信预言,不相信她是个废物。该不会是老头老了人都活得不清醒了?
宫殿最上面,有一个王座,座上的老人一脸清闲,看着女孩走过来,对于这个女孩的教育,他从走路教走一字开始到现在的各种形体及表现气质,是绝对从严的。女孩从毯子另一边走来,单膝跪地,把头埋低。“墨老我回来了。”“凛冰可,今天在班上理论考试了吧?三百多人呢,第几名?”“第一名。”“满分和你的分。”“满分145,考了142。”为什么没有满分?”“……”“你本来还没有魔力,我给了你机会,给了你生命,你却给了我这个答案。晚上写2万字的总结,把魔法的定义和所有含义都总结一遍。”“明白了,墨老。”他坚决不许她有任何失误。她似乎也没有任何抱怨……她知道,这个老人是她的唯一活路,她必须遵守,毕竟老人也从没害过她……
……
很久以后,女孩9岁,还是那身精致的白色制服。宫殿外的一棵树面前。她正蹲下身抚摸一只兔子。老人也在远处看着她,这近她一直很喜欢这个东西。
“你很喜欢它,是嘛?”
“……不……不喜欢。”
“喜欢就养吧,我不会介意你养这个的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女孩的腰间抽出一把小刀,眼疾手快,一刀剁了下去。“哧!”溅了她一脸兔子血……“我不需要这些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老人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一缕白须,他感觉还缺了一样什么。“看来觉悟是够了,但是太没有感情也不行……跟我来。”两个人穿过庭院,进入一边的走廊。打开了一个房门,里面有一个女仆坐在床边。走到面前,他转头对着小女孩“你需要一个搭档,她叫妮娜。从现在开始,你不需要再做什么训练了,也不用一个人过,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——让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。”女仆看着她,脸上露出笑容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墨老早就料到会这么说,还没反应过来,抓住了她的左手腕,整个人被提了起来。“诶?等……墨老?!”感觉到一股魔力从老人的手上传过来,大脑顿时一阵晕眩,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疼痛,浑身的肌肉甚至开始抽搐,眼神恍惚……“再问你一遍,需要还是不要?”“咳咳……”喉咙里发胀,张着嘴却很难发音,到底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,魔力刺激愈加强烈,痛苦让她无法忍受。“我……咳!知道……了,咳咳……”小女仆也就看起来比她大4.5岁的样子,看着这一幕,差点没反应过来。“没关系的!墨老快住手!我会和她好好相处的……”手上一松,女仆接住了她,看着老人。老人停顿了一下“好吧,可能是我反应过度了……你们两个丫头会知道我的良苦用心的。对了,告诉你,她叫凛冰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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